绵绵的思念 浓浓的年
发布日期:2021-02-25    作者:    来源:    点击量:1919    分享到:

夜色柔美,华灯初上,我与一一走在锦绣大街上,一切都是那般静谧,偶尔会从远处传来稀稀拉拉的鞭炮声。记忆将我拉回到了孩童时期。

每逢腊月二十三后村子里便热闹起来。大人小孩各有各的忙碌,好不热闹。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寒假作业终于写地差不多了,大家不约而同的相聚村子里的集体菜园,从早到晚嬉闹声不断。传电、捉迷藏、打沙包、丢手绢,各类游戏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大大小小的孩子,广阔的菜园俨然成了我们孩子放飞自我的乐园。记得有次,我跟弟弟为了多玩会,索性将父亲母亲反锁在了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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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除夕那天。平日不上手的父亲,在那天总是大厨担当,炸油糕、炸油馍、炸肉丸、蒸酥鸡、烩粉汤、做年夜饭,母亲负责打下手。哥哥姐姐负责踩着木梯贴窗花、贴对联。我与弟弟便在室内室外来回跑动,既惦记窑洞内香喷喷的年味,又不忘尾随在哥姐身后打下手,递浆糊、贴对联。我还会抽空往嘴里塞一颗限量版的小酸酸糖。

下午四点多一切就绪,年夜饭通通端上了餐桌,一家六口围坐在一起,其乐融融地享受着父母亲的劳动成果。

邻里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已响起,我们家也不甘落后,父亲会放一长串鞭炮与数十个震天价响的大炮。接着,我与弟弟则捂着耳朵开始观看哥哥的花式放炮。我的哥哥从小淘气胆大有创意,他时而把炮放到破旧花盆里,时而扣个铁碗,只为炮声更响更亮。弟弟年龄小,但安全意识从小就特别强,无论哥哥怎么教他放炮,甚至手把手教,记忆中弟弟几乎就没放过炮,常以看客自居。

上灯了,左邻右舍张灯结彩,笑语欢腾,我与弟弟总不忘提着姐姐制作的酒盒灯笼向伙伴们炫耀一番再归“巢”,仿佛只有我们有姐姐,仿佛只有我们的姐姐会制作漂亮灯笼,总之,那个时候真心傲娇。

小孩子喜欢过年,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可以拿到喜人的压岁钱。印象中我们的压岁钱大多是父母给的。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母亲便从立柜里拿出花色存折包包,把存折、现金分给我们,哥哥、姐姐、我的压岁钱是现金,弟弟的是存折与往年的压岁钱,怀着喜悦我们酣然入睡。母亲是个性格细腻的人,她总喜欢挨个摸摸头,轻轻地吻完我们后入睡,她不善于表达。长大后我理解了她想表达的是爱与幸福。

大年初一的饺子最令人期待,准确说是我们小孩子最期待。母亲总会在饺子里包一枚硬币,谁吃到谁这一年就是最有福气的幸运儿。那顿饭,我与弟弟不再嫌弃馅里有肉,饺子捞出来的那一刻就认真观察哪个饺子大而圆,然后拨到自己的碗里。那天往往是一年中我俩饭量最好的时候。

时光如水,岁月悠悠。一年又一年,我们都已成人,均已成家,我们开始有了新的角色与担当。

庚子年这场仍未消弭的世纪大疫,使得大多家庭选择就地过年。今天看到一句话,“这种特殊的疫情仿佛是大自然在以特有的方式向人类发出警告”。是的,停一停,不要跑得太快,请静下心来重新审视和领悟那些遗忘已久的东西。(王转平)